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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学运领袖接班股神巴菲特?

六四学运领袖接班股神巴菲特?
六四天安门事件九周年纪念时,当年学运领袖(左起)李录、王希哲、王丹在美国波士顿合影。
Getty Images
第69期
郑仁武

全球知名的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将年届80岁,虽然他表示自己目前尚无退休计划,但他的接班人问题却再次被提到了议事日程。谁将主掌股神旗舰「伯克希尔哈撒韦」(Berkshire Hathaway)公司超过1,000亿美元的投资组合,将是投资界拭目以待的大事。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教授、投资界的权威、人称华尔街大师的布鲁斯‧格林纳达(Bruce Greenwald)日前说,当巴菲特退休时,他将很愿意将他的钱交给3个人来管理,其中之一的是华人投资家李录。

李录是是何许人,竟能得到股神青睐?

六四学运领袖摇身成为金融大亨

李录,当年「六四」学运的天安门广场副总指挥。当时他是南京大学学生,因为与柴玲关系密切得到信任,任命为六四学运的副总指挥。天安门大屠杀后,21位「六四学生领袖」被通缉,其中就有他。

1989年6月中旬,李录通过秘密通道被送到香港,7月初至巴黎,参与发起「民主中国阵线」。随后流亡美国接受政治庇护。早年他常参加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议的游说活动

李录赴美后辗转来到他祖父的母校美国哥伦比亚大学。1996年,李录获得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士、MBA和法学博士三个学位,毕业后进入美国金融界工作,一开始年薪12万,但很快他辞职开公司,自任美国洛杉矶「喜马拉雅资本管理公司」董事长至今。他的公司管理风险创投基金及对冲基金。

在《华尔街日报》7月底指李录是股神巴菲特接班人之一后,各界纷纷打探李录其人。有「博客周末」找出李录今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身为六四民运领袖的李录大谈其投资哲学。在这个2010年4月哥大的投资演讲中,李录提到1989年离开大陆后,赴美国展开新生,而哥大正是他事业的起点。他忆述1993年听了巴菲特的演讲,「那夜所听到的改变了我的一生」,巴菲特让他了解了投资的「3大要诀」,他花两年研究巴菲特的投资哲学。

牵线投资「比亚迪」技惊股神

李录的逆向投资最成功案例就是中国生产电池、太阳能电池板和电动混合动力汽车公司「比亚迪」。2002年,在比亚迪香港的首次公开发行(IPO)启动后不久,他就买入了该股,而当时比亚迪普遍不被看好。如今,李录向比亚迪投资的4,000万美元已升值到约4亿美元,现拥有比亚迪2.5%股份。

李录还把比亚迪介绍给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副主席查理‧芒格(Charles T. Munger),这也直接促成了股神对比亚迪的投资。巴菲特表示,2008年起,伯克希尔所持比亚迪股票涨了5倍,利润高达12亿美元。

「比亚迪」又是怎样的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就是台湾首富郭台铭因「窃取商业机密」缠斗不休的中国大厂,其负责人是中国新首富王传福。美国纽约发行的华文报纸《人民报》介绍王传福原是一介农民,而他的迅速暴富「完全没有发迹的脚印」。有人评论说:「人走路才有脚印,鬼怎么会有脚印呢?」

中国首富王传福窃取台湾首富技术

王传福和正在坐牢的上海滩、曾富甲天下的中国前首富周正毅一模一样,资金都来源于银行。不仅如此,王传福还收买郭台铭的中国富士康高管做内鬼,偷窃富士康技术,挖走富士康的一个厂。

原来在富士康担任主管的柳相军,和负责编制工艺流程文件的司少青,二人于2008年7月从富士康正式跳槽比亚迪。柳相军于2005年5月底申请自富士康离职,却早在其申请离职前,就已经拥有并使用比亚迪的电子邮箱,而且与比亚迪的行政总裁李柯进行重要的工作讨论,2005年6月10日,柳相军发给比亚迪负责人王传福的邮件中,证明柳相军对王传福负责,并且把获取的「富士康手机一季度的指标状况」等商业机密,直接寄给王传福。比亚迪负责人直接参与侵犯富士康商业机密。

王传福有这么厉害吗?《人民报》认为,他的「后台」今天一句话能让他当上CEO,明天一句话可以让他掉了头。王传福不过是个皮影儿,拉线的在政治局常委会,而且是前中共国家主席江系人马

2010年,一些投资者对投资中国态度迟疑,担心上当受骗。身在美国的李录不再像刚逃亡出来那样关心中国的人权问题,此时的他好似中共的说客,称投资比亚迪令他得到很多「惊喜」,对没有商业道德的总裁王传福及其团队赞不绝口。

此「李路」非彼「李录」?

有趣的是,中共不承认向比亚迪投资的是1989年通缉的21个六四学生领袖之一的「李录」,而是一个叫「李路」的华人。

再回到台湾首富郭台铭和中国首富王传福的商场恩怨情仇。《人民报》称,前不久发生的富士康事件,就是王传福「后台」要把郭台铭赶出大陆,独吞此领域的肥肉。谁也想不到还把巴菲特扯了出来。郭台铭曾多次公开指责比亚迪剽窃富士康商业机密,而且宣称比亚迪生产的汽车,巴菲特决不敢冒生命危险去坐,却一再投资比亚迪。如果没有接班巴菲特的事情发生,外界不可能知道使巴菲特投入中共怀抱的竟是逃亡海外的六四学生领袖!

最近,巴菲特的运气开始衰了,前些日子,新华网吹嘘与「股神」巴菲特共进午餐的价码不断高升。但最后的结果,竟然不了了之,没有公布。

巴菲特一直在犹豫,到底让不让李录接班,原因有二:一是李录在华尔街的发迹史,唯一亮眼的业绩就是投资中共国比亚迪那一笔。只有一次看似「成功」的投资,还不能说明李录的眼光独到、能延续「股神」的称号,保住巴菲特的资产。二是李录的六四被通缉背景,不知北京是否完全接受他。

巴菲特并不了解中共,只要对党有利,中共自己的历史、自己领导人的历史都能随便篡改。只要党需要,李录的档案有何不能改动呢?

《东方早报》7月份在一篇近4,000字的《股神背后的人》书评中提到「李路」。随后《华尔街日报》中文版将李录写为「李路」,上海《东方早报》财经版和《上海证券报》在报导这位巴菲特的「华裔接班人」消息时,称之为「基金经理李路」。

7月31日,新浪记者登入内地搜寻器「百度」,以「李路巴菲特」仍可搜寻到大量结果,主要是财经网站,包括经济观察网、中国证券网等,内容几乎全是转引《华尔街日报》,但删去有关李录民运领袖背景的文字,在描述其人生经历时,从「就读于南京大学」直接就跳至「哥伦比亚大学」,主要介绍「李路」在华尔街的发迹史。

今年,在哥大演说中有观众问李录:「中国政治犯与华尔街投资者这两个身分有何分别?」他答道「我不认为自己是罪犯,我也不相信中国把我当罪犯。我们透过投资比亚迪,实际上是协助中国向繁荣时代迈进。」

对于华尔街,李录说道:「若你有能力和性情,这是个伟大的游戏。但若你没有,我劝你不要玩。华尔街不创造东西,只是转移财富。」

尽管李录在把华尔街的财富悄悄转移给中共,按照李录的说法是协助中共向繁荣时代迈进,但「伟光正」的中共,连「李录」这个名字都不愿承认。

7月31日,新华网以〈借光比亚迪华裔投资人接班巴菲特?〉为题,说「李路」若不是投资比亚迪得了大实惠,沾了中共的大便宜,哪里有可能接班巴菲特?

六四英魂今何在?

《人民报》评论道,当初,把李录等人从秘密信道送出国的那些人,一定不是为了让他们学成回来帮助中共才冒死搭救他们的。他们想的是留下中国自由民主或是「良知」的种子。

赚钱本身并没有道德和不道德之分,但赚甚么钱、赚谁的钱,就有良知和人性之分了。李录赚的钱是从中共那里来的,所以严格地说,赚的是中国百姓的血汗钱。

李录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中共缺的正是自己可以帮的上忙的,那就是「钱」,所以他回国会被待若上宾。当然李录不认为是把海外的钱往中共的无底洞里扔,而是李录认为中共非常强大,中共蹶起了,足可以去分一瓢羹。

二十多年过去了,李录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摘桃子」的却是通缉他的中共非法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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