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神隱少女〉這部卡通。其實第一回看這部電影時我是沒看懂的。純粹就是把它當成一部宮崎駿日本風的小孩卡通在看。後來看到各種評論與猜測,但最讓人解惑的是「其實千尋是個男孩」這個版本。
推論如下:千尋為了救回不告而吃他人食物被變成豬的爸媽(讓人想到究竟是誰偷吃了行政院裡的太陽餅?話說,最近豬肉上漲……好,我又離題了),與湯婆婆簽約後被拿走名字裡的一個字「尋」,於是千尋變成小千。小千在男湯裡工作,這裡其實就是個男同的店(有一說是人妖店)。小千遇到了白龍,而白龍忘了自己的名字所以被湯婆婆控制,直到小千想起與白龍結識的過往,而白龍也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其實白龍就是小千性別的象徵。
推論宮崎駿的想法:他暗嘆日本社會失去了陽剛,男性變得如女性般陰柔。於是以〈神隱少女〉這部電影來喚醒日本人被遺忘的陽性的魂魄。說白了就是一部又一部軍國主義復辟的作品。
看過這個推論之後我覺得〈神隱少女〉裡所有的謎都圓滿了。然而回頭想想台灣,何嘗不是如此?陰陽反背,沒有一點血性與陽剛味。是不是因為長期的「父」缺席,幾個世代的人都養於婦人之手。學校的老師從幼稚園開始也多為女老師。陽剛味從學校就開始淡薄。
從〈神隱少女〉的英文片名(Spirited Away)直譯為「烈性離開」,更可以猜測出宮崎駿的原意。
台灣因為世代演變,其實早從現在的4,5,6年級生,我們就不再標榜男性陽剛女性柔美這樣的觀念。相反地,在升學主義底下,大多數的人不再從事勞動力的工作,被馴化成辦公室裡吹著冷氣的優雅文明人,並視那種體力勞動的工作為「沒有競爭力」,永遠不會去選擇的工作。偶爾親近大自然,做做野外溯溪或露營,就會發現自己和山青們差多少。
若說〈賽德克巴萊〉是勇氣與陽剛的一時閃現,其實那也只屬於台灣原住民的祖靈。我們早失去陽剛的體魄,更談不上陽剛的思惟。
然後我們來到標榜「花美男」的年代。宮崎駿的對日本社會的反動之作完全可以套在台灣頭上。「烈性離開」,所以我們對學生的要求是有禮貌、純潔可愛,學生要萌要蘿莉,否則就大聲譴責他。與此同時「大人們」又做了些什麼呢?他們貪吃貪食,吃著別人家的食物變成了豬。
豬的命運是什麼?待宰罷了。然而他們還要孩子們「不要怕競爭喔」!在豬圈裡爭贏另一頭豬的勝利是什麼?優先被宰罷了。
中國維權人士陳光誠說:沒有人權和民主,老鼠再肥也是肥在貓身上。誠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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