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各大社群平台突然對川普以及部分保守派政治人物實行大追殺,Facebook無限期停權川普帳號,Twitter直接指責川普是國會暴動背後的指使者,逕行永久停用川普、前國家安全顧問弗林及前競選團隊律師鮑威爾的帳戶。
正當大家震驚於Twitter的毫不掩飾時,原本擁有大量川粉的新興社群平台Parler,在各路夾殺下被迫終止服務,面臨倒閉危機。這些科技巨頭從前打著自由公平和正義的旗號讓自己壯大,以「免費」讓用戶上癮無法割捨,最後要實現的,原來是無異於極權政府的「一言堂」世界。
社群媒體不應成為法外之地
歐盟內部市場事務執委布勒東(Thierry Breton)表示已針對這群科技巨擘提案要求歐盟加強管制,他認為,Twitter這次的決定完全有別以往,並投書美國政治新聞機構Politico指出這是「社群媒體的911時刻」。
德國總理梅克爾則認為川普的帳號遭到永久封鎖是有問題的,梅克爾的發言人表示,言論自由有可能被干涉,但要符合立法機關界定的管制範圍,而非由社群媒體公司的管理階層來決定。
俄羅斯反對派領袖納瓦尼(Alexei Navalny)也批評Twitter根據「情感和個人政治偏好」做出這種「令人無法接受的審查制行為」。
跟WhatsApp槓上的土耳其
正當大家對Facebook和Twitter的蠻橫處置憤憤不平時,亞洲另一端的土耳其,也正發生一場抵制運動。
WhatsApp在1月7日宣布將強制用戶同意分享帳戶資料給母公司Facebook,否則會刪除用戶的WhatsApp帳號。此一規定引發許多使用者的反彈,尤其以土耳其的反應最為強烈,除了WhatsApp是土耳其人最常使用的通訊app以外,加上新規定不涉及歐洲地區(包含英國),而「土耳其不算歐洲」!這直接觸及土耳其長年的歐洲情節。
土耳其政府不甘示弱,表示將對Facebook和WhatsApp展開調查,勒令這兩間公司於調查結束前不得分享資料,並鼓勵國民紛紛轉移到本土通訊App例如BiP、Dedi,其他程式Signal和Telegram也在這幾天登上土耳其熱門搜尋軟體,「#刪WhatsApp」(#WhatsAppSiliyoruz)主題標籤成為土國網友間最熱門的話題。
科技巨頭追殺川普 獲利者是誰?
如果是在2020剛開始,有人跟我說看似無限自由的網路世界走到最後,將會變成「牆國」的形狀,我一定會認為是天方夜譚。但如今這些科技巨頭手中握有權力後,確實正在做跟中國一模一樣的事——網路審查。網路理當是促進民主和自由的一股力量,但目前看來,我們所追求的「自由世界」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早已被歪曲利用。
被誰利用?當失去道德的資本主義和極端社會主義眉來眼去、暗通款曲,在複雜的利益交叉關係下,受益者並非只有單純哪一方,很可能是一個群體的共識。
為何這麼說?舉個簡單例子,2019年美國一項調查顯示,Facebook內部有超過6000名員工來自中國,據說中國人多到上班時根本不需要說英文,只說中文就可。而隨著許多中國籍員工升上主管職級,他們更傾向於雇用中國員工,這導致Facebook雇用人才時,又更依賴中國,公司內逐漸形成一股龐大中國勢力。
更不用說Twitter在2020年大動作延攬與中共統戰部關係良好、前Google副總裁李飛飛擔任董事會獨立董事後,Twitter對川普的審查抵制越來越明目張膽。
結論
忽然想起有部老電影的經典台詞:「團結的國家不容易被侵略,因此他們會不斷利用偏見作為武器,試圖分裂削弱一個群體(或國家)的團結。當你今後聽到這類說辭時,記住這一點,有人將從中得利,而那個人不會是你。」
當我們傻傻將話語權交給演算法,導致如今只得無能為力地看著科技巨獸使用原本該屬於我們的權力,瘋狂攻擊號稱全世界最有權勢的人——美國總統。或許我們應該反過來想想,他們在害怕甚麼?川普如果敗選,最佳獲利者(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