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不是猴子变的,多少年来争论不休。现在翻开达尔文曾经说过的话,就会大吃一惊:别瞎折腾了,人家达尔文自己已经有了结论!
当年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时,生物对他来说好比是黑盒子,他完全不明白生物在分子层面的精密组织,以为细胞非常简单,很容易从无生命的物质演化而来。
对于推算出来的理论,达尔文本人也不是底气十足,所以他才说:「如果可以证明有任何复杂器官不可能通过无数、持续、微小的改变形成的话,我的理论将绝对失败。」
九十年代中期,电子显微镜及生化技术的发展,让科学家们在镜头下看到了生命的基本单元「细胞」是那么复杂而不可思议,用肉眼就能证明达尔文理论的失败。
这当然不是达尔文的错,他那个时代没有电子显微镜,生化技术也不够发达。如果他能活到九十年代,他自己就会站出来说:对不起,我那套理论纯粹误导世界,请赶快抛弃它。
揭开「达尔文的黑盒子」
帮达尔文纠正这个大错的是一位美国生化专家迈克‧贝希(Michael Behe)。贝希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州黎海(Lehigh)大学的生物化学教授,他在1996年出版了震撼世界科学界的著作《达尔文的黑盒子︰生化理论对进化论的挑战》(Darwin's Black Box: The Biochemical Challenge to Evolution)。
贝希教授说,面对现代生化学所揭示出来的极为复杂的细胞结构,科学界似乎完全瘫痪了。无论在哈佛大学、国家卫生院或美国科学院,甚至在一切诺贝尔奖金获得者中,没有一个人能详细说明,像如此复杂精密的生化系统是如何以达尔文的进化方式演变而来的。
贝希说,当细胞以如此复杂的结构组合在一起时,这绝不是偶然中能发生的。即使一个单细胞,其结构也极为复杂,犹如一个小型的大都市一般。
一个单细胞,犹如一个小型的大都市一般!
针对达尔文的推算性进化论,贝希用充分的、有证据的科学实验予以推翻,贝希解释说,「不可还原的复杂性」的概念,意即一个由多个部分组成的系统,若缺少任何一部分,这系统就会失去原有功能,那么这系统就有不可还原的复杂性。
贝希说,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时,生物对他来说好比是黑盒子,他完全不明白生物在分子层面的精密组织,以为细胞非常简单,很容易从无生命的物质演化而来。但今天这个黑盒子已被打开,科学家已了解到多种生命功能的化学机制,其中所牵涉的生化过程极度复杂。
贝希在书中详细介绍了细胞中复杂的生化系统,他所举的第一个例证是人的眼睛在各种外界条件下的自我调整。实验证明,人眼睛的瞳孔有如照相机快门,无论在阳光照耀下或在黑夜里,都能让足量的光线进入眼球,水晶体表面能自动改变光密度,调整色差等。这些复杂的机制连那些自认为熟识眼睛结构的人都惊叹不已。
进化论是研究生命发展的真正障碍
贝希表示,如果你想在生物化学的文献中,找科学论文来解释生化系统,如何一步步渐渐进化而来,你会非常吃惊,因为「一篇也没有」。他还说,绝大多数生化科学家在日常研究中完全与进化论脱节。达尔文主义其实只是一种哲学理论基础而已。因此,进化论是研究生命发展的真正障碍。
贝希触发了一场文化大地震。他不仅质疑自然选择进化论,而且涉及了科学和宗教的界线问题。贝希在《达尔文的黑盒子》一书中指出:有机体是很复杂的,不可能随意进化出来,比如人的眼睛。那么只有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这些有机体是一个「大智大慧的设计师」创造的。
贝希也挖苦地说:「很多科学家都私下鼓励他,可是真正站出来支持他的人数『在0和1之间』。」真正让生物学家烦恼的是他说有一个「大智大慧的设计师」,这种说法迫使现代生物学重新审视科学和宗教之间的鸿沟——达尔文亲手砌成的鸿沟。
由有机物自发产生单细胞生命,概率有多大?请听听著名天文学家弗瑞德‧霍以尔(Fred Hoyle)的「波音747理论」:「上述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就像一个飓风扫过一座废料场,然后奇迹式地组装好一架波音747喷射机一样。」
达尔文有充足的理由求得现代人的原谅,因为他那个年代,电子显微镜还没有问世,生化技术也几乎谈不到。再说,幻想、推算、假设任何东西,那是个人爱好,至于别人愿意信还是不信,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问题在于,1996年贝希就打开了达尔文的黑盒子,如今,全世界至少有15种文字的译本,而且《达尔文的黑盒子》面世第一年就印发了17版,销售超过45,000册,第4年仍超过20,000万册。那么,13年以后,到了2009年,为甚么相当、相当多的人依然认为自己是猴子进化来的呢?这究竟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