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6日晚,神韻藝術團在美國加州舊金山歐菲姆劇院的最後一場演出在隆隆的鼓聲中圓滿結束。我完成了採訪工作後,正匆匆往劇院門口趕。
冬季是舊金山的雨季。傍晚都沒有下雨跡象的城市,入夜,已被包裹在雨霧裏了。散場後的人們有些駐足在門口躲雨,有的等著車子來接。一時間好不熱鬧。主辦單位安排的服務人員──穿著龍袍,帶著大蓋帽皇冠的「皇帝」仍然親切的與興奮的觀眾留影。
歐菲姆劇院所在的MARKET街,是舊金山著名的金融街。近些天,由「神韻」演出而旋起的「中國風」給這海濱城市注入了新的喜氣與祥和。
「來一回雨中大步走的豪爽」,我正準備衝進眼前的迷濛世界,驀然回首,瞧見了她。四目相視,我們不禁都笑了。她是一位穿著打扮考究,又頗具個人風格的「洋」女士,多年在美的我,可以感覺到她不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
我自然地與她攀談起來,並詢問她對剛剛看完的新年晚會的感想。
神境的女神 在歐菲姆劇院門口
「我喜歡,美不勝收,每個節目都非常好,令人感動。音樂、編舞、服飾,真是神了!(just divine!)」她說,「最喜歡的部分是演出所體現出的人的精神層面的素質(spiritual quality)。這是非常重要的,人的基本價值。」
「你是跳舞的?」我看著她姣好的身材問。「是,5歲時就學跳舞了,現在不跳了,不是舞者好多年了。現在作心靈老師(spiritual teacher)。」
她談到中國古典舞同西方的經典舞蹈很多的舞蹈動作,舞步都有相似,皆具優雅。但覺得中國古典舞好像更高雅。「我非常欣賞那些舞蹈動作,而且不同的是中國古典舞蹈能夠表達出人內在的思想感情,我喜歡。」
她的真名叫維維安.娜提(Vivan Nate),但她更願意用別名──戴維.阿瑪久提(DEVI ATMA JYOTIS)。她說DEVI是梵語,意思是女神,ATMA JYOTIS的意思是,更高層的自己,神聖的境界。她是法裔加拿大人,從加拿大的蒙特婁來,現居舊金山以北的海洋郡。
戴維.阿瑪久提認為真理是普世的,真理就是真理。耶穌、神佛帶給我們的是一樣的福音,傳遞相同的信息,就是要重視人的內在價值,她說,我們都是神的兒女,是神聖的一部分(part of divine)。當我們聽到了真理真相後,我們的性靈會得到潤澤與撫慰。
那壯觀的殿堂,神佛林立......
戴維.阿瑪久提熱愛中國。她說發現多少年來中國人好像被壓制、壓抑了。而很多事件的發生不是因為人民自己,而是來自政府。
她說她喜歡演出中的一個節目講關於人的一出善念可以結下珍貴的佛緣的故事,那壯觀的殿堂,神佛林立......太美了。
她還提到她知道法輪功,「中國人修煉法輪功是多麼美麗,很難過現在還受到迫害。演出中能包括這些是完好的(wonderful that was brought into the show)」。
說話間,她的先生已把車子開來,戴維.阿瑪久提笑著與我握手道別。
人生的際遇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雖然匆匆,卻已在你的腦海中留下一道。偶爾想起,是你嘴角浮起的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