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孩子問我:「老師,如果地球不在了,神還在嗎?」我對著他笑了笑。
如果地球不在了
一個人,包括孩子,在沒有建立正確的宇宙觀與生命觀之前,人類的局限總是限制著他將地球作為宇宙中的唯一。我告訴他,地球之於神,就好比是一顆皮球之於人還不如。不同的是一定層面的神對於地球以及地球之上的生命存有一份慈悲。
在分子構成物體的這個認識體系裡,我們接受了無數的分子細胞構成了物質身體這一概論,但我們不太習慣去打開另一種思維模式,比如當我想到我生活的這個星球,他或許是神的一個指甲蓋中的一個粒子,我的心會一下子安然起來。因為與浩瀚宇宙以及神佛的連接,是地球上的我們最會心的幸福,除此,皆是虛勞。
比三葉蟲更早的宇宙
我們追溯著人類的歷史到了五千年前,更久遠的到了七千年前,然後開始思維進入斷層。直到有通達之人提出「史前文明」的概念,才逐漸接活了歷史,可口徑依然是小,只能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緩緩地移。
當那些研究古生物,古歷史的人,在三葉蟲的化石上看到一隻穿著鞋踩上去的腳印時,他一定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會為了過去的自己流下悲痛的眼淚。
外行人看不明白,三葉蟲生活在迄今5.6億年前的寒武紀時期,至2.4億年前滅絕。那時怎麼會有人了呢?竟然還穿著鞋,並不是原始的毫無文明的狀態。
再比如非洲的加蓬共和國發現的20億年前的大型鏈式核反應爐、南非發現的28億年前的金屬球,在美國佛羅里達州、喬治亞州及南卡群島一帶海底,人們發現一條路面寬闊的平坦大道,潛水艇安上輪子以後可以像公共汽車一樣在大道上行駛……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如今多數被納入世界未解之謎。
這些穿過黑幕而來到世間的遠古真相,讓人一次一次顛覆對於地球、人類、宇宙與神明的認識。而我們的星球上,自古就不乏參透天地造化,可代天述言的聖者,透過那些智慧的人,我們知道地球是一顆有一億年週期的星球,她按自己的軌跡以每小時6,500公里的速度運行在太陽系中,又如一粒細塵跟隨銀河系的運轉。從太空中拍到的銀河系,壯觀有序,形如佛家「卐」字元,四臂輪轉,日月星辰各居其位,億萬年中,在蒼穹的虛懷裡承載萬有。
即使是人間最精良的機器,用最優秀的系統,最精緻的零件,最完美的匠心打造,也不可避免壞死淘汰。那麼,是誰在主持宇宙,使其如此精確、有序、天衣無縫?
我有神珠一顆
莊子有云:「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也不知這上古的大神樹是生長在怎樣的時空裡,它的生死之間,竟然能經歷整個時長約2.6萬年的銀河文明。在一個銀河文明的時間裡,往復著四次人類文明,每期約6,500年。所以這神樹的一個春天,竟然要長於一個上下五千年了。
聖賢們都在說,人類的歷史是重複的,地球的歷史是重複的,連銀河系也在周而復始的大道裡轉動。我們有甚麼理由將我們的靈魂侷在這一生一世的一百年中,我們的靈魂甚至走過了堯舜禹湯,秦楚漢唐。如果以接近神的眼光來看待人類以及人類的歷史,就一定能看見人類的終極意義,絕不是舞台上的一幕悲歡一幕離合,一把功名一把情仇。
尼采說,我們是被召喚來做宇宙的舞者,不會沉重地停在一個定點上,而是輕盈地從一個位置轉身跳躍到另一個位置。
我們旋轉著,舞動著,從一個舞台趕赴另一個舞台,從一個朝代遷徙到另一個朝代,豐富並鍛造著我們生命的質地,洗淨並昇華出我們生命的蓮台。
宋代柴陵郁禪師有偈云:「我有神珠一顆,久被塵勞羈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誰能看透歷史,誰將把握未來。